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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奇怪,你在看什么?

索艾丨成人礼与晋升仪式

 

 

 

 

 

漆黑的纹饰布满厅堂的辉煌四壁,不对称的烛台毫无规律的摆放,灯火跃动,明光敞亮。今夜注定不宁,这是艾因霍恩的小姐的成人礼。

 

 

 

说是成人礼——艾因霍恩小姐的成人礼——其实也不太对,再过几日,她就要前往已经招好了成员的、属于她的军团。这是个社交首秀,也是女性身份、和很长一段时间之内的告别仪式,她即将前往南大路,进行仪式来服用铁血骑士魔药。

 

 

 

艾因霍恩不是天生的猎人,但她也同样遵循着祖辈走过的路;她的天赋绝佳,在可以安全服用魔药的年龄至如今,她已经是序列五的收割者,这是相当快速的——能与她媲美的只有索伦家的那个。

 

 

 

艾因霍恩抿了抿唇,抬起下巴优雅地踏着设计不对称的高跟鞋向外走去。裙摆像缺失了一半。要不是她长得实在漂亮得像是个序列不低的魔女,还真撑不起这条极高挑战性的裙子——所罗门陛下不喜欢对称,这条裙子完全符合要求(它甚至胸部的那一部分也做得做得…做得像是提供给胸部大小胸的人穿的!要不是用了无面人的非凡特性了一下体型,这衣服不就穿不了了吗?)艾因霍恩长相要是差了那么一点,估计已经无语地把裙子扔了。

 

 

 

外面的夜空很漂亮,红月高悬而星辰破碎。风穿过不知何处的间隙时,就像是有谁在窃窃私语,或许也正是哪个灵界生物正在呓语。艾因霍恩垂了垂眼,索伦今天晚上没有来,她在准备她的晋升仪式、又或许已经晋升?她最亲密的挚友,也是她过去到未来,很长一段时间里既定的敌人,甚至很有可能会是一生之敌。艾因霍恩望向西方,那是索伦家族城堡的方向;她知道索伦不会在那里,在南方,在那个南方的更南方,是拜朗帝国的方向。

 

 

 

然而心灵潜意识海洋想通这一点总是得到观众们的认同的。一个巧合,艾因霍恩身后踏响了铿锵的鞋跟声,随即响起了一声戏谑又轻佻的“哟”。艾因霍恩回头,被勾着脖子拉下去吻了个措不及防。

 

 

 

她被火热张扬的发色遮了满眼,脖子被勾下去的时候还想着这比月亮更红,红到了心脏和血液里。索伦的身上有种淡淡的血腥气和硝烟味,估计战场上长途奔袭回来的;又有种少女独特的体香,比任何一款香薰或是香水都更要好闻、更要特殊。

 

 

 

她们之间唇舌湿暖,艾因霍恩难得在唇上涂了点的胭红抹到了索伦的唇间,在齿间也带了点红,交换的涎液却看不见红,也许就是被红月的光芒遮挡了。

 

 

 

索伦的重铠硬梆梆的,铁甲的手套硌在了艾因霍恩的颈间,她勾住她的脖子踮起脚吻得认真又随意,好像带着点笑,又揉碎在亲吻里。艾因霍恩则退后两步搂住索伦的腰,足够纤细,腰上腰带却也硬挺,手感倒不错。

 

 

 

她们在艾因霍恩成人礼后的花园里接吻,红月为纱,树影为帐。吻得深入时艾因霍恩又意识到索伦的身体有多柔软,即使这位“半神之下最强”的女猎人力量有多么强大。少女的体香凑近了以后,完全遮过那种死亡与战争的味道,萦绕在鼻尖。

 

 

 

索伦收了舌头“呸”了一声,擦了擦嘴上的胭红,浮夸地捂着喉咙作出要呕吐的样子。艾因霍恩对她翻了个白眼。

 

 

 

她还勾着艾因霍恩的脖子,深吻完还是意犹未尽,没有松手,咂巴了下嘴舌,就着未散的暧昧气息又贴了过去——准确来说是磕,骨骼撞骨骼,牙齿碰牙齿,就像在标记领地,既好笑又幼稚。

 

 

 

艾因霍恩擦了擦嘴,轻“啧”一声,点评道:“像条狗。发情期?”

 

 

 

索伦眯了眯眼,又眨巴了两下,无辜极了——她很会利用自己可爱的外表,甚至因此总是扎一对双卷的双马尾,比如装成一幅无辜又惹人怜爱的样子——但毕竟不是魔女,不会“魅惑”,知道了这小姑娘的本性以后,也没有多少人会再被骗到,艾因霍恩又是和她多熟的人啊?于是索伦也就只是在面上那么装一下,嘴上却嚣张:“嗤,那你在这站着做什么?艾因霍恩,我知道你想我、非我不可——怎么,难不成你还在你家后花园里当站街女郎?”

 

 

 

她很快坐上了一边半人高的石篱栏杆,晃荡着穿高跟战靴的小腿。很轻很轻的,艾因霍恩听见索伦哼笑了一声。而她正用拇指捻去唇边残留的涎液,闻声抬了抬眼皮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。艾因霍恩冲索伦扫过来的目光挑了挑眉。

 

 

 

“半神晋升仪式能让人长高?——还长了胸,虽然看不出来。”

 

 

 

索伦稍微愣了一下,随即一哂:“这他妈就是女人的成长——等我到了铁血骑士,等着长成巨乳吧,艾因霍恩小姐。”

 

 

 

艾因霍恩“呵”了一声,挺了挺胸膛:“现在也可以。就和以前一样。”

 

 

 

风淌进发丝游走,红月的光辉落在索伦脸庞上,她眯了眯眼,一时半会不知道也在想些什么,相当浮夸地用玩笑的语气嬉笑:“不是吧,艾因霍恩?我才刚刚从战场上回来…就这么想我?性欲这么强啊……”

 

 

 

她缓慢地眨了下眼,艾因霍恩能感觉到她在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她,索伦总是想得很多,她作为阴谋家的特质还算不错、可惜就是有些太多了——然而都这种时候了,不上那还是男…那以后还能当男人吗?

 

 

 

“——这是对我们女人身份的告别。”艾因霍恩毫不避讳地任她打量,反正也就是在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,坦坦荡荡就好,她想。

 

 

 

索伦很久以后“啧”了一声,自石篱栏杆之上一跃而下、扑进了艾因霍恩怀里。重铠自然很硬很沉,对序列5的收割者来说,这么接了满怀也是不小的负担,艾因霍恩直接后退了两步。“嘶啦”一声裙摆都被划破。而且硌得慌,更别说索伦直接用穿着高跟战靴的脚环住了艾因霍恩的腰。

 

 

 

热烈张扬的火红铺天盖地地遮住了艾因霍恩的视线,索伦貌似极兴奋地吹了个口哨,急促又欢快地再一次勾住了艾因霍恩的肩膀,整个人都吊在了她的身上——

 

 

 

带我去你房间。”索伦在她耳边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小剧场。

 

但你好重。

艾因霍恩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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